不如选A

飞光,飞光!

一些玻璃珠子和冰凉汽水—将律—

  好痛苦这篇写了两遍,因为误删了而且没有存档。

  约2.3k的甜文。后续还在摸,我存不住稿子的。

  一些我流ooc小情侣,依旧校园同班设定,问就是没写够,想写小甜文。

  开头是倒叙(是吗,本人语文不好,)希望能讲清楚!


  此刻是新年前的最后两小时,本应该是最为快乐的时候,然而在影山家,影山律却闷闷的缩在被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还在放着烟花,忽明忽暗照亮不大的房间。屋子里的压抑静寂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会感觉一些莫名的烦躁和说不上来的、被按在水下的恐慌呢?是因为和将吵架了吗?和朋友吵架是这样子的吗?无来由的焦虑,似乎预知到了那份变形的快要溢出来的爱。

         但是,好朋友之间不也会吵架吗,说到底,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好麻吉、好战友啊。影山律似乎要触及心里的某个黑暗的不能现于世的深渊,里面传来丝丝缕缕的焦躁,缠绕住、包裹住影山律。

       不能继续思考了,小动物一样的本能叫住了影山律。他当然不是同性恋。他们之间的感情,只是无比纯洁的友谊。阿将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。阿将也没有跨越那一步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柔的羽绒被压在身上,不,或许不能叫做压。它只是细密的漂浮在身上,却让人觉得无处不在,空荡荡的踩不到实处。空气从纤维里挤进来,挤得他甚至不能呼吸。

  快要窒息。想紧紧抓住什么,或许是那份被命名为友情的爱。

(一些确定心意之前的逃避呢

      

    今年的最后一天,数学老师在讲台上絮絮叨叨。

        数学课对于铃木将来说是很无聊的,那些字母与数字的组合排列在将看来是远远没有点与线的结合有趣。然而到了毕业班的铃木将只能硬着头皮地听下去,水笔勾画着书上的公式定律,然后不由自主的在旁边空白处涂出一个炸毛猫猫。啊,是可爱的好麻吉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咳,怎么老是莫名其妙想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铃木将掩饰尴尬一样看向老师,然而目光却在中途被影山律带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谁不喜欢看美貌的男高呢?

        阳光照在教室里,碰撞上空气中的粉笔灰尘。灰尘颗粒纷纷扬扬的飘上影山律的睫毛,再随着他的睫毛跳跃,就像铃木将的心跳一样,跟随着睫毛的每一次扑闪,逐渐放大,直至胸腔里、耳朵里都是影山律的侧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影山律坐的笔直,专注地听着老师的讲解。突然若有所察地偏了头回望坐在斜后方的铃木将。

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”被突然的转头吓了一跳的铃木将连忙用超能力稳住快摔倒的自己,脸刷的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影山律毫不留情的用口型嘲笑好麻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恶啊,在他面前丢脸了。铃木将烦闷地低下头,假装在记录老师的讲解,笔尖却不由自主地写下了那三个字。

<影山律>

       被公式包围的名字与旁边的猫猫涂鸦一同微笑。还少些什么呢?这三个字孤零零的呆在上面,于是铃木将在下面添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<铃木将>

         两个名字亲密的靠在一起,一个温柔的笔锋,一个假装匆忙的连笔。隐秘的传达出那份友谊。


       下一节课是毕业前的就业指导课。

       戴着眼镜的老师在谈到大家的规划时叫起了铃木将:“那么,请铃木同学谈谈自己对于毕业后的人生规划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铃木将站了起来,被推开的椅子在地上尖锐的响了一声,班里寂静无声,所有人都在看着他,都想看看铃木统一郎的儿子的抱负,就连影山律也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铃木将的目光落在上节课写下的名字上面,两个紧密相依的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理想与规划吗?说起来,有一个梦想是用超能力统一世界的父亲,和一个理想是安安稳稳的过好生活的母亲,夹在他们之间的将就像被幻想和现实挤压着。一方面尽管对超能力抱有一些期盼,另一方面却给自己加上了保护妈妈和修复家庭的责任,一切压在还是个小孩的将身上。再怎么,也不能像父亲那样,喊着一些无意义的口号异想天开的抛弃家庭。再或许呢?或许是去做一个建筑师吗,那律呢?律会去哪里?在他们毕业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复杂的思考在传递到口齿之间时变成了一些无意义的开合。铃木蜷起手来塞进口袋,貌似夸张的口吻说道:“我的理想就是和小律一起上大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玩笑一样的话让影山律楞了下。班里窃窃地响起一些声音,“什么啊,在开玩笑吧,是小孩子粘人虫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有那样一个父亲居然不想继承家业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影山同学那么优秀,是要去东京大学的,他能考上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口袋里的手捏得更紧了,无来由地想起家里那只软乎乎的仓鼠,小小的窝在手心啃着坚果,无比的稳定,世上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无所谓的对于班里的同学,不过是一些偶然间聚集到一起的陌生人。但是小律不一样的,他是将认定的伙伴,永远的友人。

       老师安抚着让将坐下,顺势讲起了本来在安排表上的职业规划。

        影山律还是没有转过头去,他的眼睛黑沉沉的,塞着一些将看不懂的东西。却感觉有一些快要失去的东西冲击着头脑。

  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嘛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  放学回家的路上,两人肩碰肩地走在夕阳下的大街上,快要消散的阳光舔舐着说不出口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律。“铃木将摸出一罐冒白气的汽水塞给影山律。手指擦过对方的手指,再僵硬地收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是冰的呢?”影山律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啊?”手指似乎开始发痒,是使用了超能力的缘故吗?“是刚刚用能力冰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,影山律开口问:“那毕业后呢,将也是想用超能力干一些事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心跳似乎在加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要和律一起上学吗,毕竟是好兄弟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吗?可是你的志趣也不在这里吧?为什么一定要在一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是我认定的朋友,是以后结婚生子也要在一起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影山律像是被某个词戳中了:“你什么意思啊?你真的拿我当朋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心跳震耳欲聋,响的逼迫将停下脚步:“我想和律一直在一起,是找到另一半后也不会断掉联系的关系,想一起上大学也是理所应当的吧?难道律不懂我的意吗?”他激动的上前一步,近的心跳都在同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不懂你,这也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吧?”影山律逃避一样忽略了那句结婚生子,“要是没有超能力,我们又会有这样的关系吗,说到底,我们之间只不过是薄弱的连接,长大后就烟消云散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紧紧盯着将的眼睛,不错过每一个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心底那些无法忽视的东西开始膨大了,甚至挤压住心脏的血管,他的心跳逐渐减速了:“你是这么想的吗?”

他笑了一下,“我当然无所谓啊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被打断了,律把冒着白气的汽水塞回他的掌心,带着水珠的罐子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凉意快要灼伤他的手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影山律的手抽回去,带下一些水珠,洒在地上打湿了一些尘土,像是谁的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渐渐加快步伐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留不住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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